笑,我应募虎贲之前,家里父兄此生梦想就是攒下侯氏这样的家业。”
西门俭也是一笑:“还是屯长的父兄有志气,卑职的父亲只是想着家里多几匹母马。”
“这样的乱世,过于富庶也非好事,倒是伯父看的明白。”
赵基感慨一番,就问:“向功曹通报了没有?”
“忘了。”
西门俭理直气壮:“屯长,侯氏女眷怎么处置?”
“我觉得魏兴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不适合功曹、法曹他们介入。你觉得谁去处理比较合适?”
“还是卑职去吧,还请让唐宪与我同去,好查抄金、帛之类。”
西门俭不怕得罪人,强横如侯氏都让他们轻易荡灭,今后不管是汾水以北的平阳地区,还是以南的安邑各县,谁都不敢忽视他们。
也是取巧,夜战袭击重创了侯氏主力。
真让侯氏做好防守准备,虎贲全营过来也打不动。
侯氏庄园扩建的就比乡邑小一圈,剩下的部曲根本填不满防线。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就是以相对微弱的代价攻陷、讨平了作乱的侯氏兄弟。
只要虎贲营的作战力量还在,与侯氏力量相仿的豪强自会小心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
赵基闻言,就去看唐宪:“一应缴获都要归公,视功勋分发钱物。”
唐宪上前拱手:“跟着屯长打仗就是痛快。”
“嗯,我不会亏待伙伴的。”
赵基拍拍唐宪肩膀:“快去吧,我们还要迎击李乐。”
“是!”
唐宪应下,带了几个人与西门俭离去。
赵基留下护旗队驻守粮仓,走在‘丰’字街道,可能是虎贲维持秩序没有破门劫掠。
一些女眷出门搜寻父兄、丈夫,神情凄苦、彷徨。
也有找到尸体的,或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