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周源也就当她是找个消遣。
更何况,就以老太太那偏执的性子,这教会要是能给她洗脑,周源高低给他们颁个锦旗。
于是这么久,老太太每半个月雷打不动得去听讲课,只是听,听的高兴了怼上一两句,听的不高兴了,能阴阳怪气一上午。
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乐子。
周源从保姆那里得知,老太太到了教堂,想要如厕,保姆推着她过去,路过一间空房子的时候。
老太太看到了一个冰棺。
出于好奇,上前看了看。
然后带回了家。
这个保姆说的肯定有不对之处。
因为她家老太太不是好奇的性子,更不会看到个棺材就带回家。
只是保姆就知道这么多。
因为父亲的事情,周源和老太太的关系还僵着,什么也问不出来。
多问一句,老太太就用那尖锐的视线阴恻恻盯着自己,冷笑。
不住地冷笑。
笑的周源只能认输。
“那现在是留在这里吗?”周源低声询问。
周浮生发现父亲周源说话时,背脊微微弯起,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注意的下位者。
但他没觉得突兀,仿佛面对云渺这个态度在正常不过了。
“带走,下葬。”
云渺言简意赅。
让去世之人入土为安,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周源安排周管家将冰棺带人一起送回黄家,至于说法这种就不用周源操心,等安排好,身边的云渺已经回去,独留父子二人彼此对视。
周源:“伺候好云渺小姐,懂吗?”
周浮生比了个ok的手势:“懂得很。”
又把手指放下轻轻搓一下:“打点钱。”
“零花钱花完了?”周源想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