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院时,林雨柔已经不哭了,只是一双眼睛红的吓人,紧跟着沈长赫。
他先跟萧渊打了个招呼,才不解说,“听管家说,你们很早就从灵山回来了,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瞧见人。”
“……”
沈安安面色发烫,她能说,她们抽空去共赴了一场鱼水之欢吗?
“我们来了,那时你们正在说话,安安说不便打扰你们,我们就先回去了。”
沈安安豁然转头,狠狠睨了他一眼。
萧渊面色如常,丝毫没有说假话不好意思的觉悟。
这会儿轮到沈长赫和林雨柔脸红了。
“大哥的伤,大夫怎么说?”
林雨柔,“静养,除了…脸上那道疤,其他都可以慢慢恢复。”
她还是对那道疤耿耿于怀,并非是介意,而是心疼,比自己被欺负还要心疼。
沈安安对林雨柔说,“林姑娘,你和大哥的婚期就在眼前,大哥脸却…你要是……”
“婚期照旧。”林雨柔急忙说,似乎生怕沈安安说出要取消婚期的话。
“我…都给筹备好了,什么都不用他操心,等那日,他只需穿上喜服拜堂即可。”她红着脸说。
“好,”沈安安笑颜如花,“等那日,我一定备上厚礼,祝福大哥大嫂举案齐眉,有情人终成眷属。”
沈长赫温柔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红着脸的林雨柔。
沈安安留了二人在府上用晚膳,华灯初上时分,才派马车送二人回府。
“终于是能修得正果了,只希望不要再有任何意外发生了。”
二人这一路走来,比她和萧渊成亲时都要艰难险阻。
“放心,如今他正忙着申允白的官位,没功夫管这些的。”
晚间。
沈安安怕萧渊在端详那个镯子看出了什么,就从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