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乖乖去了屏风后沐浴,等收拾妥当出来,沈安安已经让管家备好了一切,二人携手去了永宁侯府。
管家看着又恢复了精气神的主子,不禁感叹,果然,只有皇子妃能降的住主子。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沉,路上行人却还有很多,有些是小贩,有些是准备回家的,更有一些是准备去往夜晚的销魂窟的。
那首童谣再次传入了沈安安耳中。
她抬眸看了眼对面的萧渊,没有出声让停车,便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心中那股子火,却愈发浓烈。
整个永宁侯府都笼罩在阴沉与悲伤中,丫鬟,小厮都耷拉着脑袋,说话走路都不敢大声。
“四皇子,四皇子妃。”
管家将二人带去了宴会厅。
长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声,凌辰逸愤怒的声音,混杂着响起。
院中,齐锦平半摔在地上,被凌辰逸压在地上,拳头落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躲。
“我去看长公主,你拦一拦。”
沈安安加快步子,进了大厅。
大红漆木的棺椁放在正中央,长公主跪在地上,疯了般推着棺椁,只是盖子早就被钉死,怎么可能打的开。
“长公主。”
她走过去跪在地上。
“安安。”事情经过,齐锦平已经都说过了,长公主瞧见沈安安更加泣不成声,一个音节都再发不出。
长公主哭的几度昏厥,大夫就守在一侧。
剧烈的宣泄之后,长公主才终于慢慢接受,逐渐平静下来。
那张柔和总是带笑的温婉面容却是一片死寂,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绝望。
“是我的错,她日日在我眼皮底下,我竟是没有察觉她的异常,若是知晓…若是知晓……”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就算知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