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边关。”
沈安安点头。
便是往常皇帝都对他很是忌惮,莫说是如今节骨眼上,齐锦平确实不能回京。
“渊儿…就托付给你了。”
“…放心。”
——
回了院子,就见妆台前,华笙双手捧着脸,正对着铜镜默默掉眼泪。
“表嫂,我已经及笄了,我不是小孩子。”
“好,我们华笙是大姑娘了,不是小孩子。”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华笙顺势靠在她肩头。
“他和我说话的语气,就是我娘和我大哥,他看我的眼神,也不是在看一个姑娘。”
沈安安默默安抚着她,等她平复了心绪才缓声说。
“他大你十岁,你们又多年不见,在他眼里心里,你就还是当年那个跟在凌辰逸身后的爱哭小姑娘。”
“况且若是第一次见,就对你表现不一般,岂不是说明他人品不好,根本不值得托付。”
“可我一直记得他。”华笙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却是都不记得我了。”
沈安安抽抽嘴角“若是他对幼年的你有心思,那岂不是恋童癖,有毛病。”
“说的也是。”华笙直起身子,擦擦泪,却依旧掩不住伤心落寞。
其实沈安安很难明白华笙的执念。
那么年幼的她,怎么会通男女之情,且数年坚持不变。
“华笙,你觉得,他还是你记忆中的人吗?”
华笙眼中都是茫然,“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那时年龄还小,也许对他并不是心悦,而是一种幼时的喜欢,像是喜欢一件衣服,一个朋友,一只宠物一般。”
人往往都对记忆中的人带有滤镜,也许相处之后就会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齐锦平也并非她心之所向,她喜欢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