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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打探了许久都没有一丝消息。
“你说,他会不会就是皇帝的那位私生子。”李怀言摸着下巴猜测。
沈安安,“年岁对不上,若是私生子,应该比萧渊年岁要小。”
“那就是皇帝的棋子,估摸是看同伙都死了,才跑路的。”
沈安安没有说话,问,“陈天呢?他在哪?”
“柴房里关着呢。”
如今他们依旧住在申家的宅子里。
“肯交代了吗?”
李怀言摇摇头,“庆丰用了刑,他咬死自己就是陈天,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这时,庆丰快步走了进来,“皇子妃,主子来信了。”
沈安安愣了一下,微微偏过头没有接,最终李怀言伸手把信接了过来打开。
“昨日早朝,皇上为天水城的事大动肝火,派了新的官员和使节前来查办此案,并且让我们尽快回京。”
“剩下一页,就给你了,我就不念了。”李怀言把书信递给沈安安。
她犹疑了一瞬,才伸手接过,却没有看,而是折起放进了袖中。
“皇帝如此着急让我们回去,应是等着给我定罪的。”
新的官员接手,罪证人证还不是随意伪造。
也不能说伪造,毕竟人确实是她杀的。
“可我们总也不能一直不回去,皇帝派来的官员估计半个月后就该到了。”
“再等等吧,等京中局势平稳,若是这个时候回去,只会给他添加负担。”
府衙的屠杀让整座城再次陷入了沉寂中,即便是青天白日街道上也极少有人走动,那些做生意的家家都关门闭户。
民生一度陷入了恐慌中,这样的日子维持三五日,就慢慢出了乱子,有人因为吃不饱饭而开始烧杀抢掠。
最受欺负的,自然就是孤儿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