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带了下去,皇帝站在殿中,一身明黄色龙袍突然散发出孤寂的森冷,“朕的好儿子,看来是等不及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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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沈安安收到了萧渊的书信,信上说了京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萧泽党羽已经被尽数除去,再过不久他就可以腾出手来找她,第一页还算正常,第二页画风就渐渐不对了起来。
沈安安面色也逐渐变得古怪。
他信上阴阳怪气的死商人,是说申允白吧?庆丰那厮汇报当真是事无巨细。
“姑娘,姑爷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沈安安把信折了起来,唇角不自知的牵起一抹淡笑。
“他说,萧泽已呈败势,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腾出空来。”
“奴婢就说姑爷好,时时刻刻都念着姑娘呢,那姑爷可曾说了什么时候来?”
“到时再说吧。”沈安安站起身,把书信收进了箱笼里,“若是顺利,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抓住顾谭了。”
“李怀言呢,寻到进官府大牢的机会了吗?”
“不知道,”墨香摇了摇头,"李国公一早就出门了,这会子还没有回来,不过有庆丰跟着,应该很快有消息的。"
沈安安对李怀言的能力从不怀疑,他风流归风流,但在大事上从不含糊。
只可惜上一世英年早逝,这辈子国公的身份也算是一种补偿,解了他对亡母身份的执念。
李怀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申允白被抓,申家上下都没了主心骨,心惊胆战的,下人都开始懒散,是以几人说起话来更加的肆无忌惮。
华灯初上,便都聚集在沈安安的院子里,墨香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怎么说?有办法吗?”
李怀言喝了一盏茶才说,“今夜轮班看守府衙大牢的狱卒是个赌鬼,我使了些银子,可以给我们提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