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呢?”
李怀言抬了抬下巴,“马车里,怎么了吗?”
“有事禀报。”庆丰转脚朝马车走去。
沈安安正拿着草图,分析着当下局势,庆丰的声音突然在外响起,“皇子妃。”
墨香把车帘掀开,沈安安收了草图看着他,“有什么事儿吗?”
庆丰拧着眉,把方才陈天杀人的事情和沈安安叙述了一遍。
听了经过,沈安安眉梢轻轻挑起,“依你看,他有没有问题?”
庆丰思索了一下,说道,“有股子戾气,但欠缺狠劲,应是第一次杀人,若是日后加以培养,会是一把好刀。”
沈安安点头。
她明白庆丰的意思,这种人,若是能为所用是助力,若是不能就是祸端,当提前提防着。
沈安安沉眸思量了一会儿,突然问,“当初查他身世时,是你去的吧?”
“是。”
沈安安点头,“那你可确定,他方才是第一次杀人?”
“确定。”庆丰立即说道,不论是手法还是下手力道,陈天都绝对是个新手。
“嗯,你这些日子把他带在身侧好好调教调教吧,若是个可塑之才,也是好事。”
丰领命后走了。
墨香皱着眉问,“姑娘,你要陈天和庆丰学杀人?可咱们对他并不了解,若万一他有坏心怎么办?”
沈安安接着手中的草图往下看,边说,“若是有坏心,那么最容易勾起坏心的就是肆虐和戾气,庆丰武功高强,对付他绰绰有余。”
调教也是他绝对可信的情况下,交给庆丰何尝不是一种监视。
队伍慢慢悠悠的行驶,就像是来赏景游玩一般,沈安安靠在车壁上,不自觉想起了前夜,萧渊给她写的信。
也不知如此京城情况如何,萧渊有没有牵制住萧泽,还有端梦梦,和萧泽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