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窗棂前站定昂头看。
那晚他们大婚之日时,他就如此拥着她,站在窗棂前看烟火,那日,他从未觉得烟火如此绚烂,而今日,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今年第一个元宵,他本打算要带她看花灯的,如今却是不可能了,只能再待来年。
李怀言休息了一日一夜,总算是恢复了精神。
沈安安派了庆丰去打听天水城,这会儿人才回来,“主子。”
庆丰行了一礼,才说道,“属下寻镇上的人打听了些,说是天水城最近确实不太平,有不少去经商的去了就一去不复返,都说是死了。”
那些百姓如今提及天水城就一脸惊怕。
“那当地官员呢?也不管吗?”李怀言蹙眉问。
“那倒不是,只是那批匪患太过凶残,当地官府一时也束手无策。”
沈安安颔首,“只要不是和当地官府勾连,我们就可以想办法解决。”
怕的就是腹背受敌,只是如今仅凭一面之词,不论是匪患还是官府,都不可信。
“李怀言,”沈安安偏头看向他吩咐,“我们这次秘密进天水城,先不要让当地官员知晓,以免惹来祸端。”
李怀言点点头,“好。”
第三日,休整了差不多的众人才再次赶路往天水城出发。
李怀言却突然发现,忠叔不知何时不见了,他问沈安安,“忠叔呢。”
沈安安掀开车帘,漫不经心说,“我在南城有一个朋友,许久未见,她家距离我们去的方向又有些远,便让忠叔跑一趟,替我送些东西。”
反正不是沈安安亲自去,李怀言并不在意,微微点了点头,“忠叔武艺高强,还是尽快回来守着你身侧才安全些。”
“应该快了吧,”沈安安抬头看了眼天色,忠叔已经离开两日了,去南城一来一回也就五六日,若是能打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