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可愿意?”
萧渊耸耸肩,慵懒的靠在车壁上,“旁家姑娘心思如何,为夫不得而知。”
“……”沈安安看他那样子,唯恐在他面前露了馅,也不再开口。
许是因为她就要离开,萧渊今日并没有去书房处理公文,而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说着有的没的。
沈安安发现,自从他表明心意之后,脸皮又愈发厚了,丝毫不加掩饰。
她也都随着他,说些八卦,聊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只要不触及彼此逆鳞,二人相处的还算十分愉快。
华灯初上,萧渊早早就拥着她上了床榻。
“要不等过完元宵节再走吧,我陪你一起看花灯。”
说及此,萧渊声音一顿,想起了不怎么好的回忆。
“……”沈安安有些无奈,“不能再等了,在这么拖下去等我到了江南黄花菜都凉了。”
萧渊没有说话,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哪怕过了一夜,他也没有再和她生气,可对前日的花船却依旧耿耿于怀。
沈安安以为他不高兴,想了想,说道,“等我回来,赔你一条花船。”
“不,你得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赔我赏花灯,赔我去香觉寺求姻缘符,赔我一生。”
“……”又一次提及,沈安安奇怪的发现心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觉竟然消失了,只余淡淡的酸涩。
至少,她可以平静的开口,“明明是你欠我的,为何是我赔给你。”
“那便我赔给你,我把所有都赔给你。”他倾身覆上她的耳垂,似挑逗的轻咬了一下。
“安安,你可要早些回来。”
——
这几日沈安安几乎就没有歇着的时候,一大清早就又爬起来梳妆打扮,萧渊依旧早就没了影子。
她有些纳闷,他怎么总是有那么好的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