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眸光变的森冷,沈安安不紧不慢的说,“那你去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声,那对夫妇是两个人,男人死了还有她妻子讨公道,而你家就你一个,死了可就没人管你家的冤案了。”
她给那几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几人便缓缓松了手,陈天哽在那,却不吭声了。
“那些百姓,是你在底下煽动的?”
“是又如何。”陈天偏开头,一脸倔强。
沈安安眸子一沉,“方才在二皇子时的景象,你没有看到吧,那个中旬男人头上撞出一个碗大的血窟窿,血流了一地,他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人同情,二皇子第一时间想的,也是大喜之日,遇上这种事可真晦气。”
“那个人,是因为你的馊主意,白白赔上了一条性命。”
陈天脸色慢慢变得委白,“不可能,你少骗我,他不会白死,那些御史一定会禀报皇上,给他们做主的。”
“你如此确定?”沈安安眉梢微挑,“你当真觉得奉天殿中那人,可以给你们公道?”
那人若是有公道可言,她又何必站在这里。
陈天咬牙切齿,“若是不能,那就说明世道不仁,天子……”
剩下的难听话他没有敢说出来,只恨恨道,“我就带着所有父老乡亲撞死在宫门口,让全天下都知我大梁官员烂成了什么样。”
萧渊懒的再让沈安安和他废话,对庆丰吩咐,“把他带进府里先关起来,冷静几日。”
这样性子冲动的人放回去,也是徒增事端,一切还等明日殿前有了结果再安置这人。
“我不去,你想杀我灭口是不是?”他挣扎的厉害,庆丰亲自动手才将人给摁住。
“你不是不怕死吗?”沈安安提起裙摆上了台阶。
陈天被押进府边嚷嚷着,“我是不怕,但我要死你家门口,我不死你家院里。”
“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