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尤为滑稽,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在萧渊看来的时候又抿住了唇,假装没有笑过。
萧渊手毫无征兆的探去了她腰间,指尖几下就挑开了她的束腰,沈安安立时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婚服太重,我帮你更衣。”萧渊一本正经的说。
镶嵌着碧青色珠子的孔雀纹如意腰封被萧渊十分随意的一圈圈缠绕在手上,透着说不出旖旎,他眉眼疏朗,唇角压着笑。
沈安安被他禁锢在妆案前,没了腰封束住的婚服缓缓散开,露出她里面的紫红色里衣。
恰到好处的尺寸贴合在她窈窕的身姿上,更衬那张小脸朝霞映雪,萧渊慢慢走向她。
沈安安下意识偏开头,心绪无论如何都再做不到平静。
“安安,梦里的我们,可也曾如此亲密过?”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妆案上。
“有过,只是并不美好。”沈安安尽力保持着平稳的嗓音。
她没有温度的言语并没有阻拦住一分他靠近她的动作,充满凉意的唇毫无征兆的印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萧渊声音含糊不清起来。
她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红烛窜动,床榻上的帘帐一层层落下,浮影来回晃动。
夜半,一小截白皙娇嫩的手臂缓缓从帘帐中伸出,转眼又被延伸出来的手掌攥住,撑开她指缝紧扣住,扯回了帘帐中。
汗水沾湿了碎发,贴在沈安安汗津津的小脸上,她半张脸都埋在软枕中。
身上传来的难以名状的酸疼,让她没有功夫再去想其他。
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是她应尽的妻责。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浸入了温热的水中,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捞了出来,突如其来的温差冷的她微微发抖,本能的往缓和的地方缩了缩。
烛火燃尽,萧渊深邃的眸子睁开,偏头看向了身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