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善茬,她还赶着回家,没有功夫和她掰扯。
只是庆丰一跳下车马,还没有走近二人,月姐和瑶妹的哭声就已经震耳欲聋了。
“沈姑娘,我们是真的有事求您,您可否见我们一面,听我们解释。”
“沈姑娘。我知您身份贵重,看不上我等贫民,求您发发慈悲,就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她磕在雪地里的声音极为响亮,一声声哭的如丧考妣,不一会儿就引来了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驻足。
“你干什么去?”萧渊眉头紧锁,按住了沈安安要起身的动作。
方才才说了没有关系,这个女人有没有一点原则,她就这么心疼那死书生的家人?
沈安安拨开他的手臂,声音算的上温和。
“马车上挂着你四皇子府的牌子,这么多百姓都看着,若是任由她们闹,指不定都要如何议论你,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给二皇子对付你的把柄。”
渊冷笑了一声,语调轻慢,“不许去。”
“萧泽能奈我何。”
远不及她和那书生牵扯在一起给他来的添堵。
沈安安垂眸看了眼又被他攥住的手腕。
张家姐妹的哭声还在继续,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聚集,只是都知晓这是谁的马车,没有人敢上前说话。
“那你总是要顾及那位,莫在这个风口上让御史得了空子参你。”
她尽量平缓着情绪和他轻声细语的说,萧渊被她那淡淡的笑恍惚了下眼,手中一空,那人已经下了马车。
他坐在马车中,身子微微前倾,眯着眼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没有那个死书生的影子,才冷厉的看向地上的张家姐妹。
沈安安在二人身前站定,“这位姑娘可知晓,你拦住的是什么人的马车?”
月姐抬眸,泪光莹莹,“沈姑娘,我不是有意拦你去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