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都白说了不成,他竟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这个时候,皇上肯定早有防备,你的任何动作说不定都在他监视之中,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等着你有所动作,你是要上赶着送死吗?”
“我不是谋反。”萧渊语气尤为平静。
“那你想干什么?”
“围了大理寺,让他答应三司会审,若还是不成,就,,劫狱。”他说的平常,好似在说一件十分寻常之事。
凌辰逸气急反笑,“私自调兵入京,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你若是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拿什么护沈家姑娘?”
萧渊没有说话,垂眸把玩着左手上的白玉扳指说,“我自有安排,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凌辰逸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重重靠回了车壁上。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二人刚下了马车,二皇子府的马车也在同一时间停下,萧泽意气风发的下了马车,瞧见萧渊时,眼梢眉角都带着几分得意。
“几日不见,四弟憔悴了不少,是有什么心事吗,若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定要告诉为兄,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该通融的时候为兄一定通融。”
萧渊视线在萧泽腰间的玉佩上顿了顿,才缓缓抬眸与他平视,语气平静,“不瞒兄长,我近日确实食宿不佳,不过瞧见兄长的模样,又觉得是弟弟我白操心了。”
“什么意思?”萧泽拧了拧眉,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萧渊,实在他栽他手里太多次,难免有些发怵。
萧渊扫了他一眼,眸光发凉,“宁妃新丧,还以为兄长会好一番伤心,可瞧着兄长这身花花碌碌,倒是没有半分丧母之悲,看着高兴的很,怎么,是宁妃太死得其所,让兄长高兴的忘了悲痛?”
萧泽笑容一僵,阴鸷一闪而过。
“怎么?”萧渊淡淡笑着,“是弟弟一提醒,兄长又突然想起来刚死了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