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只是……一旦撕破了脸,只怕…”
朝堂就再无安宁之日了。
“这一日,迟早都会来的。”凌辰逸眸子逐渐变得阴暗,在沈长赫肩膀上用力拍了拍。
三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的沉默以后,沈长赫再一次开口,“此次对二皇子打击不小,少了王家和张家的助力,二皇子一党势必会大打折扣,正是四皇子您收拢势力之时。”
凌辰逸点头,“张家一倒,李国公那个墙头草势必也会倒戈,怀言正好可以趁机把控李国公府,于我们而言又是一大助力。”
李国公府虽没有实权,可底蕴不弱,假以时日,照样可以在朝堂站稳脚跟。
二人商议着,萧渊却好半晌都没有言语,他垂眸盯着书案上的宣纸,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坐了一会儿,沈长赫就离开了,张大人还在牢中待着,他这几日要将人看住才能钓出背后的大鱼。
临走之际,他看了眼萧渊脸色,将凌辰逸叫了出去。
萧渊只是看了眼二人离开的背影,就收回了视线,眸光淡的几乎没有任何温度。
院中,不等沈长赫开口,凌辰逸就说,“我已经让人将张业扬放回去了,长赫兄放心。”
沈长赫长松了口气,抬眸朝书房看了一眼,说,“有劳凌世子了。”
凌辰逸摇了摇头,眸中染上了些许意味深长,“长赫兄,你就不觉得沈姑娘的婚事定的太过匆忙了些吗,沈府对那书生究竟有几分了解呢?”
沈长赫微蹙了蹙眉,明显听出了凌辰逸话外之意,“凌世子可是知道些什么?”
“没有,只是善心提醒罢了。”凌辰逸淡淡一笑,就转身回了书房。
沈长赫拧眉站了一会儿,才抬步离开了四皇子府。
“人放了?”书房中,萧渊冷沉的眉眼注视着凌辰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