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摇了摇头,眉头紧皱,“花楼酒肆都找了,并没有寻见人。”
“主子,您说会不会是……”
这样的事儿,以前不是没发生过。
李国公府全是国公夫人张氏当家做主,李公子虽是国公府公子,却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外室之子,在遇上主子之前,日子不是一般的难过。
若是找不见人,那极有可能是被张氏锢在了家里。
“不过主子早就警告过李国公和张氏,这几年也一直相安无事,为何会突然如此?”
萧渊眉头紧紧拧着,一时没有说话。
他想起了今日宫门前,对萧泽奴颜婢膝的李国公,。
张氏母家尚算昌盛,因此,李国公根本就不当家,国公府也是靠着张氏母家才能屹立至今,也算独善其身。
“你去查查,李国公府最近都发生了什么,萧泽与之又有什么牵连。”
极有可能,李国公是被萧泽抓住了什么把柄,否则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对李怀言如何。
“不用了。”清冷严肃的声音突然从书房外传来。
不多时,凌辰逸推门走了进来,温和俊逸的面容此时布满了冷霜。
“凌世子。”庆安行了一礼。
凌辰逸点点头,在萧渊对面坐下,将手中一沓东西递了过去。
萧渊蹙眉打开看了几眼,眸色瞬间无比凌厉。
凌辰逸淡淡说,“我也是昨日才偶然得知,当日香觉寺刺杀我娘的人中,还有张府的手笔。”
淑妃之死和二皇子同他母妃脱不开关系,他们猜想到会有大臣同流合污,却不曾料想到会是张家。
“刺杀当朝长公主可是死罪,若非他们狗急跳墙,怕我们揪着淑妃娘娘的死不放,定然不会冒如此大险。”
也正因此,才恰巧说明,张家之所以破釜沉舟,就是因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