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案上,目光看着书信,“前几日张业扬高中不日即将回江南接任县令的消息传回去,没隔两日,她姐姐的未婚夫婿就不慎跌落江中,尸骨无存了。”
萧渊墨眸眯了眯,放下书信抬头与凌辰逸对视一眼。
在皇宫中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数年,他们可从不信什么巧合。
未婚夫婿死了?
萧渊唇瓣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让人查怎么死的了吗?”
“三日时间,哪来的及。”凌辰逸在他对面坐下,“张业扬的老家在江南的一个穷乡僻壤,消息闭塞,车马不通,想探听什么消息全靠和村民打听,那些人又很是一心,若是他们不想透露的,半个字都问不出。”
都是百姓,他们又不能拿刀威胁,所以探听的消息十分有限。
“不过沈家应也派了人打听,我们的人使了些手段,并没有让他得知全部情况,以免影响你后续手段,不过听描述,应该是沈长赫的人。”
渊垂头将书信重新折了起来,墨眸渐渐发沉,晦暗。
“不过据猜测,等郎女好像是他们村庄的一个习俗,而且是不被官府允许的,所以他们才会三缄其口。”
凌辰逸拧着眉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