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治疗果断,手法老练,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
她走出了医务室,沈墨和梁旅长见姜柠出来满手的血,就大概猜到她是做了什么。
“媳妇儿!”
“小姜医生!”
二人观察着姜柠的脸色,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什么答案。
姜柠呼出一口气,轻笑一声,“别担心,他不会死。”
沈墨听到媳妇儿轻柔的语调,拧紧的心脏陡然放松。
一路走来,他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过命的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殉国。
而他也无能为力。
姜柠见他伤心,靠近他的怀里,用没有血迹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他。
沈墨看到了姜柠手上的血迹,立刻拉着她的手走到水池旁将一片红清洗干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医生戴着口罩走出来,对梁旅长说,“病人的生命体征暂时维持住了,现在需要立刻送往医院,我们随身带的设备太过简陋。”
梁旅长连连点头,然后立刻吩咐人准备好车辆,把杨征途和林宇斐送到医院去。
他们抬着人走出医务室,正好沈父沈母把姜柠的医药箱送了过来。
送杨征途和林宇斐去医院的是运兵车,车内空间足够大。
能容纳下两位病和医生医护人员等,姜柠沈墨和梁旅长也跟着上了车。
赶去615军医院的行驶途中,气氛已经没有刚才在医务室门口时那般凝重了。
只要人不死,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姜柠全程观察着杨征途的状态,他呼吸维持着平缓,但到底做了重大手术。
梁旅长正在感谢那位给杨征途做手术的夏医生。
然而夏医生却摇了摇头,“惭愧,他给这位战士做开腹手术的时候,他确实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机能,以我的能力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