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骑马?”
其实他也是问问,自从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骑马这种危险的运动,孩子们就不再让他碰了,而他也老了,但心却还没老。
姜柠把银针包拿出来,一排银针噌亮带着寒光。
她回复老爷子的话,“当然可以骑马。”
回复完之后又看向何亭东,说道,“麻烦打一盆热水再拿一条干净的毛巾。”
“好,我马上去。”
事关父亲的身体,何亭东一点都不含糊,很快就把热水和毛巾拿了来。
姜柠把手浸泡到热水里,等手彻底热络起来,她才用毛巾擦干。
姜柠说,“老爷爷,我会先给你僵硬的肌肉做推拿疏通,然后再以银针替你促进血液循环。”
何老爷子似懂非懂,“老头子我也听不懂,你随便治吧。”
姜柠又说,“可能会痛,您忍一忍。”
何老爷子发出疑问,“我都快没知觉了,怎么会痛?”
姜柠的手按到何老爷子的腿上,手指指腹用力往下一摁。
原本还很淡定的何老爷子顿时脸色一变,姜柠的手也开始下重劲儿,拿捏着何老爷子能承受住的分寸。
老爷子疼得脸色都变了,可姜柠下的力道丝毫不减。
何老爷子本是个能忍痛的,因疼痛而浮于表面的情绪更不会有,可现在却疼得他稳不住。。
他忍不住看了姜柠一眼,年纪挺小一姑娘,怎么劲儿这么大?
徐瑾和何亭东担心的看着老爷子,也不敢打扰姜柠给老爷子治疗。
推拿做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何老爷子疼出了一脑门的虚汗。
虽然痛,但他确是高兴的,越有知觉就证明他能恢复的希望更大。
推拿做完,姜柠才取出银针,把银针一根一根的插入足三里、陵泉穴等.
徐瑾最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