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尤其是知道先帝的事情，李贵妃对先帝有多嫌弃，对她就有多体贴，那份细致，并不是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大咧咧没心没肺。

“太后，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从小什么都不大，就是胆子最大，天不怕地不怕的。臣妾父亲都说，臣妾就是生了个女儿身，若不然生成男儿，必然要随他上战场的。何况不瞒太后您说，臣妾自打进了宫，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出去了，有这样的机会出去见识，甚至还是去秦国，臣妾求之不得。”

李贵妃语气格外的真挚，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这是从前不曾显露出来的一面。

姜明珠却并不意外，李贵妃这样的出身和经历，将门虎女，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没心没肺。

李贵妃这话，倒是让姜明珠心里的愧疚少了一些。

“哀家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你不怪哀家就好。”

姜明珠明人不说暗话，她有许多的考量，选择了李贵妃，是把李贵妃放在了次位的。

“太后所谓的私心，是为了我们大祁，而臣妾身为大祁子民，能为大祁的未来出一份力，是求之不得的。”

“贵妃，你……”

“太后，莫说臣妾，便是臣妾的父亲，若是知道了，只有支持的份，甚至恨不能亲自上阵，陪着皇上一起去秦国。只是臣妾处的位置不同，臣妾的父亲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说不得有多羡慕臣妾呢，能去秦国长见识。”

“贵妃你能明白就好，就如皇帝所说，大祁和公主之间，他选择了大祁，哀家今日也是如此。”

“臣妾亦是如此。不仅如此，臣妾相信，若是换了几位公主，同样会做这样的选择。如此，我们大祁又哪里不会有强盛起来的一天。”

“贵妃不愧是将门虎女，皇帝虽然睿智，但到底小看了身边的人，这一路贵妃你别跟皇帝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