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等你呢。”她走近几步,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披风,递给一旁伺候的侍女,然后回身拉了拉他的袖子,“外头冷吧?手这么凉。”
谢砚礼唇角不禁弯了弯,语气里透着笑意:“夫人帮我暖暖就不凉了。”
秦九微笑着嗔了他一眼,拉着他在桌旁坐下。
又亲手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暖暖手。晚膳也还热着,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谢砚礼看着她忙前忙后,嘴角又翘起几分。
“不用,在外面吃过了,我喝点茶就行。”说着便缓缓喝了起来。
见他放松下来,秦九微这才缓缓开口道:“我倒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也是今天谢婉宁提醒她的。
上一世,她在宫中,对于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只是隐约记得是这两天,会出现第一例骨沸症。
至于出现在哪,怎么出现的,她完全不知道。
能做的只是让侯府不去施粥,控制出入。
她也写信给了云枝和韵竹,让她们把府中人管得严一些。
但这样仅仅只是顾到了自己和周围的人,是远远不够。
如今城外施粥的棚子越设越多,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
若是骨沸症真的在两日内出现,这些人毫无防备,如常行事,后果难以控制。
谢砚礼眉心微动,语气柔和:“什么事?”
“夫君,我昨天又做梦了。”
听到做梦两个字,谢砚礼眉头忍不住动了下了。
秦九微继续认真道:“我梦见这几天会出现第一例骨沸症。现在城中到处开粥棚,虽说是为灾民赈济,但疫病肯定会趁机蔓延,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顿了顿,抬起眼与他对视,声音更轻了一些,“如果可以,能不能试着控制一下粥棚的数量,让城里面的人减少和灾民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