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之邀,那僧人在寺中挂单数月,颇有声名……”
皇帝听他说完来龙去脉,眉目笼罩着阴影:“田家……”
片刻后,他又问:“那流言又是怎么回事?”
薛望顿了顿:“……田老夫人与交好的几家夫人相约去大槐寺上香,恰巧看到公主从那僧人处离开,便有些许话语传出来,逐渐流传到外头。好在时日尚短,流言还不算广。”
又是田家。
皇帝沉默良久,再问:“那僧人的来历查了吗?”
“查了,大槐寺说他拿的是西域梵音寺的度牒,据说自小随师父游历四方,通晓佛法,擅长以香治病。”
“他自己还没招?”
薛望俯下身去:“臣不知陛下还用不用得着他,目前尚未用重刑。”
皇帝神情淡淡,透着冷酷:“只要撬出他的来历与背后主谋,人死了都行!”
薛望领命:“是。”
“还有宫里和安国公府,公主去过的地方全都要查,不可漏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臣明白。”
“去吧!”
“臣告退。”
薛望刚走,孙寿全又进来禀报:“陛下,庄院使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皇帝面色微变:“他来做什么?难道阿翎病情有变?”
孙寿全忙道:“陛下安心,奴婢问过了,公主情况稳定,并无危险。”
皇帝舒了口气:“叫他进来吧!”
“是。”
不多时,庄院使进来了:“臣参见陛下。”
“庄院使,”皇帝打起精神,“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在南明宫守着,来此作甚?”
庄院使禀道:“回陛下,事关公主所中之毒,臣不敢拖延。”
“哦?”皇帝皱了皱眉,“这毒怎么了?不是已经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