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拔出阴毒长针。
“元承,你这孝……”
赵元承喉头滚动了下,眼睛越过阆采勐的肩头盯着他身后的阆九川,哽咽着开口:“祖父,我祖父今晨走了。”
众人:“!”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果然不出她所咒。
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阆九川拨开阆采勐,直面赵元承,道:“你找我,想如何?”
“是你咒死了我祖父!”赵元承双目血红,双拳紧紧攥着,指骨咯咯作响。
“赵元承!”
一声暴喝惊醒众人。
阆正平连忙迎上去,那是赵元承他爹赵崑,也是当朝的刑部侍郎,同样的一身重孝,他双手一揖,嘴里喊着对方的表字:“启宁兄。”
赵崑还了一礼,道:“犬子失礼了,还望贤弟莫要见怪。”
阆正平摇头,急声问:“刚听元承说世伯他?”
“今晨仆人去叫起的时候,发现他老人家已仙游了。”赵崑扯了一下嘴角,道:“是在睡梦中走的,很安详,他没有半点遗憾。”
“爹!”赵元承仍有些愤懑,分明是阆九那恶毒的丫头诅咒祖父。
赵崑瞪他:“你闭嘴,都要当爹的人,怎半点不知轻重,你怎么对得起你祖父对你的悉心教导?还有你刚才的话未免伤人,什么诅咒,简直不知所谓,还不向你阆家妹妹赔罪?”
赵元承:“?”
妹妹?去他的妹妹,他赵元承可没有这样恶毒的乌鸦嘴妹妹!
赵崑见他犟着,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扭头看向阆九川,眼神有些莫名,走上前,道:“这就是正汎的女儿吧,都长这么大了?抱歉啊,你赵哥哥自小就在他祖父身边长大,如今突然走了,他一时无法接受,才对你口出恶言,赵伯伯在这代他向你赔罪,你莫要和他见怪。”
眼看他真的弯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