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愿不愿意帮到推一哈嘞个老磨盘?”
赵振国挠挠头,憨憨地说:“我是有一把子力气,就怕推不好...”
老人指了指桌上那瓶酒:“你嘞不是整的巴适嘛?从名字到啥子特供,还有嘞个预定...”
赵振国:“...”
赶紧端起杯子战术性喝水,这话他没想好咋接,他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智慧。
今天这吃的哪儿是饭,简直是考试,太难了...
还好有人给赵振国解围了,外面进来个秘书摸样的人,在老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老人起身跟大家说:
“今天这顿伙食整得确实安逸。借着老王的地盘见到振国同志,可以,相当可以,大家先吃,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明天新军跟振国两个娃儿跟我走一遭...振国娃儿莫见外,招呼都没提前打就把你喊过来...”
老人走了,吴老头也提出要告辞,还要把赵振国带走,没想到却被王新军拦下了,
”吴叔,别折腾了,家里房间多,你和振国都歇在这里吧,大晚上的,别再跑了...”
赵振国看着干爹那醉醺醺、东倒西歪的样子,也开口劝他。
赵振国那间房早就收拾好了,王家人又麻利地给吴老头拾掇了个房间。
吴老头一沾床呼噜就响起来了,赵振国却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咋也睡不着。
鹿血酒后劲儿忒大,浑身跟火烧似的难受。
睡不着就索性爬了起来,拉亮了台灯,在桌上摸了张稿子,给媳妇儿写信。
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可还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没办法,又冲去冲了个冷水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
第二天一早,赵振国发现干爹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干爹去首都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