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辉也抓瞎了。
赵振国拿着单子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啾啾啾,正盯着单子发愣的赵振国抬头,发现小白抓着两只野兔盘旋而下。
“媳妇,咱儿子给打了两只野兔,你看。”
“看到了,还挺肥的呢,放着吧,等会儿中饭烧兔肉吃。”宋婉清接过野兔,嬉笑着说。
见赵振国发愣,又问:“在想什么?”
“想麻沸散的事。”
“有头绪了吗?”宋婉清也问。
赵振国收回目光,无奈地摊了摊手:“干爹的方子是有了,但我既不懂医术,也不通药理,能有啥头绪?唉,得去找药房打听打听,不然咱们不懂,指不定会被骗...”
宋婉清赞同这种观点,越不懂就越容易吃亏,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和赵振国说:
“之前那个什么郝老板,不是说想要我们的鹿茸吗?他开药房的,知道的也比我们多,或许我们可以找他谈谈?”
“有道理。”赵振国点点头,但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关于麻沸散的话题止步于此,赵振国拎着两只野兔进了厨房,不时,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兔肉便摆在石桌上,令宋婉清吃得赞不绝口。
赵振国本来打算找个机会进城找郝掌柜商谈的,却不想,第二天,郝掌柜先一步找到了他。
...
赵振国一家刚吃完晚饭,在院子里纳凉,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拖拉机?”
一辆八成新的手扶拖拉机突突突地驶进村子,在村子的土路上招摇过市,最后直接停在了赵家小院的门前。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宽面大耳,留着一缕小胡须,胖胖的身子仍旧那么灵活,赵振国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郝老板?”
宋婉清也走出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