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愤懑,断定这是那只老虎的杰作!妈蛋,难怪刚才不跟他缠斗,老虎循着气味轻松享用了美餐。
狠狠跺脚,羊没了,应教授也没找到,心情有点沉重。
长叹一声,这应是他休息之地,赵振国心中无奈,天色渐暗,看来只能在山里过夜,等明天天明再找应教授了。
黑马却悠然自得,伸长脖子啃食树枝,对即将到来的黑夜毫不在意,还惬意地打了个响鼻。
“生火,生火。”赵振国牵着黑马走向石窟。
边走边四处搜寻干软草。
回到石窟,赵振国将死羊扔至一旁,又垫厚厚一层土,以掩盖血腥味。
“乌云,你要是能处理羊皮就好了。”
赵振国将软草堆在石边,便于火星溅落。他恨不得长出八只手,两只生火,两只剥皮,两只割肉串肉,再两只为黑马寻草药、找食物。
“乌云,你要是能自己找吃的也好,带着我一路狂奔下山回家。”
掏出火折子吹了吹,火星落到干草上,燃起火焰。
此时天色已大黑。赵振国将黑马牵来,一人一马倚墙而立,相视无言。“你比我强,直接吃草就行,我还得自己烤肉。”
黑马一路吃个不停,被牵着走时还伸舌卷食树叶,哪像他此刻饥肠辘辘,恨不得生吃鲜肉。
狠狠割下一条羊后腿,赵振国用刀削切,串在削尖的树枝上,今夜也来个木枝烤肉,记得看电视时,西安回民街似乎就这般吃法。
从空间里掏出盐巴撒上,烤出的肉还挺鲜。
赵振国连吃五串,摸着仍无饱腹感的肚子感慨:“乌云,我现在有肉吃,有风吹,就是不知家里面怎么样,媳妇儿在干什么...还有应老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
家里头,宋婉清从天擦黑就眼巴巴地盼着,心里头直嘀咕:振国咋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