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正色道:“我本无意娶妻,然而圣意不可违。
既然圣上将你赐婚与我,我便打算将你养在后宅里面,或者另开别院给你住。
金银玉器,环佩珠钗,绫罗绸缎,别的命妇贵女有的,便让你应有尽有,除此之外,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碍着谁。”
祝余忙不迭点点头。
没问题,这些她可以,她可太可以了!
她的反应让陆卿愣了一下,失笑地摇摇头:“只可惜,谁也没有想到成亲当晚屹王的护卫会忽然中毒,本以为是横生枝节,却让我意外地发现了你的本事。
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一身的胆色和本事究竟从何而来,但那正是我所需要的。
而你那日听闻鄢国公发难,便主动站出来解围,想来也是需要仰仗逍遥王府,希望我们这一门太太平平。
既然今夜你我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不妨与夫人开诚布公。”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放在桌上。
祝余本以为他拿出来的是逍遥王府的腰牌,定睛一看又发现不对,逍遥王府的腰牌她是见过的,金漆上面描着朱红,自带那么一股子皇亲国戚的堂皇富贵。
而现在摆在桌子上的这一块,同样是金漆,上面却是靛青描绘纹路,在腰牌下方,似乎还有一个像是虎头一样的纹样。
“陛下封我为金面御史,赐金面令牌,代他四处行走,考课各路官员施政是否清廉,考察四处民情,其中也包括了督监刑案。”陆卿将腰牌收回去,“此事外人并不知情。”
祝余扶额。
此时此刻她最不想知道的就是这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
知道得越多,就越难躺平。
“这不是个好办的差事,”陆卿对她说,“办得漂亮,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若是办砸了,就是一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