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也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大哥二哥所言甚是,大哥不止一次说过,国以民为本,民兴则国兴!若民不聊生,则国之悲哀也,若国弱,则民哀也!”
张良对扶苏和赵惊鸿拱了拱手,“实不相瞒,大哥二哥知我身份,我乃韩国宰相之后。韩国被灭以后,吾游历四方,观民间疾苦,皆乃秦之暴政所至!”
“虽然大哥与我讲述利害关系,但大哥二哥此行来上郡途中,也看到了百姓生活状况。犹如鲁辙之人,被逼无奈,只能以绿林行径为生,就算如此,村中妇女孩童还皆多饿死者。”
“秦之苛政,秦之重税,秦之徭役,害百姓疾苦久矣。”
“非我妄言,且可去看,且可去问,天下百姓者,人人皆骂秦之暴政,如此乃事实也,非我一家之言。如此情况,皆事出有因。”
“大哥所言,人头税,农税,以及酒肉税,说是于商征税,到最后,不依然是百姓承担?”
“若所想百姓安康,如上郡百姓这般,官民和谐,还是需要让百姓生活富足,如此国则强大!”
“若一味地增加税收,国库亦或充盈,君王乃至朝中官员生活富足,但长此已久,百姓积怨愈深,早晚有一天,会爆发,若百姓揭竿而起,国如何安稳?”
“二哥刚才所言,良心中震撼,若君王可有如此想法,那必然是千古名君,百姓之福也!”
“请受良一拜!”
扶苏见状,立即起身,扶住张良,“子房能与孤……咳!能够与我等如此坦言,说明情况,得子房,亦是扶苏之幸也!更是天下百姓之幸!”
赵惊鸿看了扶苏一眼,“扶苏,你的称呼该换一换了,我觉得孤就挺好。”
“这……”扶苏有些不好意思。
赵惊鸿笑了笑,对张良道:“除此之外,我建议将上郡的农税,直接定为十税一,而不是按照情况去波动,如此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