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给他们发鞋履衣物吧!”
“而且,每年冬日送死人,是常有的事儿,往年皆是如此,对于天灾,本官也无可奈何啊。”
赵惊鸿冷笑一声,盯着李右,“往年皆是如此,便都是对的吗?简直可笑!若往年皆是如此,你也让上郡百姓继续如此,那你这个郡丞要之何用?”
李右面色一沉,“赵先生此话何意!”
赵惊鸿起身,指着李右怒声道:“你身为上郡官员,便要对上郡百姓负责!若你无所作为,为何要你做这郡丞?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只需要来一句,往年皆是如此便可!那百姓要你这等官员何用,百姓为何要纳税纳粮?”
“身为官员,不能给百姓以保障,你算什么官员!”
“我以为,官员官员,应当以民为官,乃民父,是百姓的父母官,你待家中子女,也是如此吗?”
“若不是,你就不配做这个郡丞!”
“你你你!”李右指着赵惊鸿气得不行。
倒是司马无归惊讶地看着赵惊鸿。
因为他觉得赵惊鸿说的这番话,毫无问题,甚至还让人振聋发聩!
赵惊鸿这番话,甚至可以记录在儒家经典之中,让后世学子来学习。
李右还不服气,指着赵惊鸿问:“那你说,你你该如何做?”
“我?我不知道!”赵惊鸿理直气壮道。
“你!”李右被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赵惊鸿看向张良,道:“子房定有办法解决!”
张良缓缓起身,对着蒙恬拱手行礼。
蒙恬道:“子房你且说说。”
“是!”张良恭敬回应,“在下以为,为官者,当为百姓牟利,若不能为百姓牟利,则不配为官!”
李右瞪着张良,气得不行,“休要说大话,你且说说,你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