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用。”
张良不由得眼前一亮,连连点头。
“现在刘春亭的心智已经被我等击穿,他就像新婚燕尔的小娘子……”赵惊鸿正在打比喻。
作为过来人的扶苏一下就明白了,脸颊微红,急忙制止,“大哥,还望正经一些。”
赵惊鸿撇嘴,“就你正经!咱们兄弟四个人中,就你知晓其中滋味。”
“大哥你……你休要乱说。”扶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话是能说的吗?
羞死人了!
张良和林瑾都满脸羡慕地看着扶苏。
赵惊鸿见状,不由得咧嘴笑了,“你们二人羡慕了?”
“哪有!”两人立即扭过脸去。
“莫要着急,等咱们造反成功,便让扶苏给你们安排。”赵惊鸿道。
张良傲然道:“男子当成大业,岂能被温柔乡所束!”
“你清高!你了不起!”赵惊鸿对张良竖起大拇指,“那你把你怀里的头发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张良赶紧捂着胸口,警惕地看着赵惊鸿,“大哥在说什么,张良不明白!我们还是快快商量上郡之事吧!”
赵惊鸿放过张良,笑了笑继续道:“我打算让刘春亭为突破口,让刘家为我们所用,作为世家之人,他们对上郡更为熟悉,也更好将这些火炉售卖出去。”
张良微微点头,“我觉得此计可行。”
一旁的林瑾的小眼睛里冒出智慧的光芒,插嘴道:“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惊鸿看向林瑾,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讲。”
“我觉得我还是说吧。”林瑾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智慧,突然觉得智商占领高地了,若是不说出来,怕是遗憾,“与火炉有关。”
赵惊鸿蹙眉看着林瑾。
林瑾正了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