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阳失势,也要在上郡立足根脚。”
另外一人反驳道:“上郡乃苦寒之地,皆是未开化之民,非我儒家发展之地!”
岳景春道:“上郡也有世家所存,虽都是历代郡守之后,乃分支也,但他们应当更为尊重我等,上郡亦有我等立足之地。”
岳景春看向淳于越,沉声道:“老师,吾知您如今心力皆在翰林院,而我等儒家精锐,也皆要进入翰林院,此乃头等大事,不得耽误。而我儒家,亦要分开行事。”
“弟子,愿意请命,前往上郡追随扶苏公子,若朝堂变故,也可为我儒家留下一脉!请老师恩准!”
淳于越闻言,不由得眼前一亮,不由得打量起岳景春来。
虽然这名弟子出身平凡,亦非大世家之人,当初前来拜师之时,费尽心思才凑齐束脩六礼。
淳于越观他勤苦好学,思维敏捷,才将其留下。
一直以来,倒也不显眼,没想到如今,竟然有如此见解。
当即,淳于越道:“如此甚好,你且带五十名儒家弟子,前往上郡,为扶苏公子效力,务必要让扶苏公子尽快返回咸阳,设立储君在即,公子一定要在咸阳才行!”
“弟子明白!弟子一定竭尽全力,助扶苏公子凯旋归来!”岳景春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