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齐全,百姓一个个面色红润,小孩子遍地乱跑。
梁岳的步子没有迈太大,佃户也有,田税也得收,不过只收三成,给予百姓盈余。
乡间立私塾,传来朗朗书声。
一些人改了梁姓,加入梁氏宗族,在每年各种宗族活动之下,内部凝聚感也有了。
祝园,又称梧桐园。
梧桐叶落,百花盛开,芬芳馥郁,心旷神怡。
祝英台一身清爽简装,鬓角长鬓一直长至胸口。两侧鬓发随风摇曳,好似仙子。
她与刘珏泛舟于湖面,水面清圆,开满荷花。
女子调笑之声,如银铃悦耳。、
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岸边,一披发、身着白鹤氅的男子靠着躺椅饮茶,手捧的不是报纸,而是徐羡之、刘充送来的书信。
生活总是平淡的,没有可歌可泣的爱恨情仇,也没有翻来覆去的至死不渝。
如此平静生活,已是世间难求。
信中是徐羡之、林坚对诸暨的建设,刘充在上虞戌边的情况。
“诸暨、上虞、外加会稽郡治山阴的“钉子”柳庄,会稽定矣。”
这两年梁岳也没有闲着。
除了研究功法法术,也专注世俗护道术的培养。
柳庄部曲八百,徐羡之扶持的各家共有一千,刘充两千。
若是乱兵将起,这个数额还能再翻一番,甚至两番。这不是乌合之众,而是有纪律有刀枪的兵马。
毕竟他们不像世家那般奢靡颓废,没有一日放松警惕。
此时,鲍乾之妻鲍氏前来。
“坞主,谢玄拜访。”
“嗯,带他到竹园。”
梁岳放下书信。
竹林,石泉子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山伯。”石泉子懒散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