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我才是治头大祭酒,我怎么不知道宝物下落?”石泉子好奇道。
“你一躲就是几十年,理会过外面俗事吗?”鲍靓翻了个白眼。
梁岳深深将地点记在心里,现在修炼护道术,将来静待时机。
听到神鸦在叫,他赶忙起身。
“我去招待客人。”
来此前院,徐羡之穿着光鲜亮丽,提着礼物。
“诸暨县令!不回家过年?”梁岳打趣道。
“下午再回。”徐羡之已经迫不及待看见父亲惊讶的目光了,“庄主,我永远是您的学生,不是什么县令,哪怕日后成就再高,亦是如此。”
庄主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件事他将永远记住。
“好。”梁岳拍了拍徐羡之的肩膀。
送走徐羡之。
刘充和林坚也来了。
“大哥,二哥!”
“老大要结婚了。”林坚笑道。
“谁?”
“吾妹简训。”
“亲上加亲,也不错。”
林家不是士族,或者说原先是南方本土士族,后面北方的来了,渐渐挤压他们的空间,于是也沦落为寒门。
“之前媒人说的是陈郡何氏,差点定好人家就反悔了。”林坚说出事情经过。
梁岳知道是什么原因,应是刘充杀了马德,引起士族众怒。
刘充眸带冷意,说:“三弟,你可知士族怎么说?”
“何说?”
“衣冠和寒庶,如秀树与杂草。杀了士族,即便不冤枉,好比砍掉一棵秀树,令人惋惜难过。寒庶宛如杂草,即便杀错又算得了什么?人们会因为拔了一根杂草而感伤吗?”
“故而,不杀士族只杀庶族,不是很好吗?”
马德纵然有错,打杀百姓,折磨奴婢,以人炼邪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