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罕一觉睡醒,军卒送进温水,伺候他洗漱起床。
刚擦了一把脸,就有军卒在帐外禀报。
说城堡北的大营,已经被大宗军队打散了,必兰大人不知去向。
温迪罕手里举着毛巾,傻傻地瞪着军帐门口。
还以为自己在梦中未醒。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许多从北营溃散的军卒,陆续跑到了营地外,大声喊着,要求开门入营。
拖满距离北营更近一些,收拢的军卒更多。
自己昨晚忙了大半夜,才将大营弄好。
太阳虽然老高了,拖满却还在睡觉。
被军卒喊起来后,也是一脸懵逼状。
连忙跑出帐外,上马来到营内的瞭望台,举目往城堡望去。
高大的城墙,在晨曦中安静地矗立着,四周没有任何异动。
拖满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才刚到地头,必兰就被打散了?”
林丰一夜未眠,一直等待王前的战报。
当他听说整个五千人马的鞑子营地,被王前和林巧妹冲散时,没有大喜,只是满心的诧异。
自己站在指挥部的院子里,瞪着渐渐发白的东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是不是这些日子的精心设计,终于初见成效。
当时跟别人吹嘘说,划历史的反攻时刻,终于实现了。
挥手让谢重拿酒过来,猛往嘴里灌了两口,
一股辛辣刺激着他的胸腔。
被两万鞑子围城,无论将领士兵还是城内百姓,都睡不踏实。
但是,这一战,让城内所有人都有了底气。
林丰带着谢重等护卫,来到北门,看着一辆辆马车,往城里拉着粮草等物资。
再看王前正一脸激动地策马奔过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