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
“对对对,让他活受罪,侯爷您消消气儿。”
有护卫拿了水囊过来,给赵硕喂了两口清水。
等赵硕的情绪平静下来,他皱眉问道。
“林丰不是跟鞑子打起来了吗?怎么没死?”
谁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都傻傻地看着他。
“鞑子呢?被打跑了?”
赵硕满心的郁闷,怎么林丰就没被鞑子给宰了呢?
不是说鞑子战无不胜的吗?
华鹰见他依然纠结在林丰身上,连忙转移话题,小心地问。
“侯爷,咱现在去哪?”
赵硕琢磨了半晌,眼睛里又流下泪来。
哽咽着说:“可怜老程啊,就让那死小子一刀给斩了啊...还,还埋尸荒野...”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继而嚎啕大哭。
“爹,娘,硕儿好无用啊...”
说不尽、道不完的满腹委屈。
一众护卫也呆呆地围在他身前,看着满脸鼻涕和泪水的侯爷,手足无措。
华鹰心急如焚,他扭身看了看身后远处的旷野。
“侯爷,咱不能待在这里,鞑子还在咱后面呢,咱得继续跑啊。”
听到鞑子两个字,赵硕强行止住悲声。
“对,对,老华咱得继续走,先跟着他们,别丢喽。”
显然,赵硕已经又走不动了。
十几个护卫轮流背着他,一路跟着马队消失的方向,追了下来。
等林丰带人赶到岭兜子城堡时,天已经擦黑了。
秦方带了人马,正与边军对峙。
听到林丰到了,秦方顿时松了口气。
府军与边军都是大宗正式军队,他也不想公开跟自己人动手。
双方各自找地方扎下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