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拍着魏震的手,点头无言。
魏震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小子,你做...骠骑将军,比老夫更胜...只是,你承诺过...老夫的谥号...”
他的话说到此处,再无声息。
几个护卫已经哭出声来。
林丰默默站起身,他的手里握着一枚带血的腰牌。
腰牌上刻了“骠骑”两个字。
林丰心中惆怅,这一仗打的,是赢了还是输了?
范劲松接过一个军卒送过来的战报。
转身递给林丰。
林丰看也没看,只木然道:“念。”
“是将军,此战,阵斩鞑子七百四十二名,轻重伤补刀六百八十名。我军死亡三百三十八人,伤四百一十一人。”
林丰叹口气,这几乎是全军人人带伤了。
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魏震,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战,只因一个失误,便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
九百人的军队,减员过半。
那几十个重伤军卒,这辈子恐怕不能再待在军伍中。
收拾情怀,林丰下令,放弃掩埋尸体,全体继续往边城前进。
尸体太多,如果全部掩埋,耗费体力过大。
死去的军卒,只能等回去后,建立衣冠冢,以示敬仰。
何况鞑子营寨就在百里开外,一旦再有大股骑兵来袭,自己剩下的这四百来人,都得完蛋。
一众军卒拖着疲惫的身子,摸黑继续前行。
铜甲鞑子叫移刺合,是鞑子北营的首领。
当天接到粮草被劫的消息时,立时大怒。
眼下最缺的就是粮草,一车粮草就很难弄到,何况还是十一车。
能干掉自己五十多骑的大宗军队,肯定不在少数。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