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喊马嘶,一片混乱。
鞑子的战马被绊倒,骑士凌空摔了出去。
没被绊倒的鞑子,被两边射出的弩弓插了一身,哀嚎着扎进人马纷乱的土地里。
埋伏在土坡两边的四五百军卒,一口气将弩箭都射了出去。
还有没配备弩弓的,就用弓箭射击。
不辨目标,只是朝着坡下黑乎乎的人影乱射。
数千的弩箭过后,土坡下,通道中的鞑子,几乎已经没人能爬起来。
翻倒的人马身上,到处插满了羽箭和弩箭。
三四十步的距离,弩弓的力量非常大,近尺长的箭杆,几乎扎进肉体一半。
林丰终于摆脱了鞑子的追击。
他身后的鞑子被绊马索绊翻,还差点将林丰的后马腿绊着。
被战马掀翻的鞑子,就摔在林丰的战马一侧。
鞑子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却被林丰抬手一弩,射穿了脑袋。
一声未吭地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后续跟进的鞑子战骑,被前面翻倒的马匹和人体绊倒,前赴后继地被掀翻在地。
终于还是有一部分鞑子见势不对,勒停了战马,疑惑地看着黑乎乎的前方。
大声喝问出了什么事情。
有没死的鞑子也高声叫着中了埋伏。
两边伏击的军卒,已经再次将弓弩装满,开始了第二轮的射击。
场面乱成一团,彼此谁也不敢放松。
跟在队尾的鞑子听到前面弓弦响成了串,连忙提马后退。
前面的马车,也摸着黑往前推,直到离开战场一里多路时,才停止前进。
魏震累得浑身散了架一般,瘫坐在马车旁,直喘粗气。
几个亲卫给他弄了水喝。
“情况怎么样?”
“将军,看不清楚啊,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