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人已经埋在湖边。”
林丰点点头:“七八岁的孩子,顽皮得很,再加上没人看顾,很容易出意外。”
“哥,你觉得是意外吗?”
“不然呢?”
林丰扔下毛笔,活动了一下身体。
“你有话就一块说出来,别让我猜好不好?”
“嗯,哥,你不觉得狗旦的死与之前的事有关系?”
林丰眯起眼睛,仔细回忆之前发生的事。
“咦?果然有些问题。”
城堡后的人工湖,是为了挖土筑城和储水,兼具了两个作用,林丰才搞出来的一个巨大土坑。
如果没有男孩告诉白静,有人要踢她屁股这事。
一个小男孩玩水被淹死了,也只是个意外。
可是,联想起来就有些诡异了。
“你的意思是,狗旦的死,与想踢你的人有关系对吧?”
白静点点头。
林丰皱眉分析着:“此人敢对你动手,胆子很大,应该见过些世面,不会是普通的民夫。可他为什么会对你产生不满呢?”
“仅仅是不满,也不至于要把俺踢进砖窑里吧?”
“那就是恨意。”
“对,应是恨到极致,才冒险对俺动手。”
“既然是恨,那就是认识你。”
“他当然认识,俺成天在工地上转悠呢。”
“不,是以前认识你。”
林丰之前听到白静说起这事,虽然亲自过去查,却也没当个大事。
因为他满脑子大事。
可现在情形又有不同,那人竟然动手杀人,事情就大条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咱走后第二天的傍晚,狗旦爹吃饭时,不见孩子回来,就去寻找。”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