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咱们要吃就吃那刀鱼馄饨,也不知道那刀鱼是啥鱼?”
翠丫笑道:“说是江里头的一种鱼,刀鱼馄饨一碗要100文呢!”
“啥?要100文?娘啊!我还是吃野菜馄饨吧!哈哈哈……”
木兰咳嗽一声道:“野菜馄饨也要10文钱呢!”
“啥?汴京的物价这么高?”
所有人都沉默了,赵巧娘赶紧道:
“虽然汴京城的物价高,但是赚得也多啊!
有些小户人家的厨娘一个月就能拿七、八百文。
大户人家的厨娘拿得更多,普通的刺绣女工,为店铺做一些简单的绣品,一天也能赚几十文钱。
一个月下来,大概能有几百文到一贯左右呢!”
“可……可我们的厨艺也不好,绣工也不太行,到时候咱们可怎么办?”
这些人开始担心起来,赵巧娘安慰道:“到时候咱们可以学嘛!现在先别管这么多,眼下活下去才是最主要的。”
“可不是吗?到时候咱们别的不会,还不会种地吗?”
“我倒是会一些绣工,可就不知道人家看得上看不上。”
赵巧娘看到奶糖回来了,站起来道:“好了,咱们继续往前走吧!”
奶糖带着他们沿着山间小路向上攀爬。
脚下的石头参差不齐,大的如斗,小的似拳,每一步都要万分小心,稍不留神就会崴到脚。
路旁的荆棘张牙舞爪地伸展着,划过她们的衣衫和皮肤,留下一道道刺痛的红痕。
有些路段陡峭得近乎垂直,他们只能手脚并用,紧紧抠住凸起的石块或抓住坚韧的草根。
风在山谷中呼啸,吹得人摇摇欲坠,山上的泥土又湿又滑。
一脚下去,半只脚都陷了进去,每拔出一次都耗尽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