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他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宋熹之神色如常、面不改色的样子,心中那股古怪的情绪再次升起。
他方才之所以那样笃定,是因为他从未设想过还有这样的一种可能:爱慕虚荣的宋熹之,竟然没有用若安的银钱,趁着下人们的爱戴,拿下管家之权。
“这怎么可能?宋熹之怎么可能不要管家之权?”
“苛待若安的事情,一定就是她干的!毕竟她前……”
贺云策想说她前世就是做过这样的事情,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宋熹之眯着眼眸看着贺云策的变幻莫测的神情,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是将岐黄神医身上的赃款分发给了下人没错,只是因为下人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埋怨宋若安挪用公款,昧下了他们的月例,我为了平息民愤,所以才这么做。”
“当然,祖母也问过我,想要让我接受管家之权,不过我没有要,因为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又有什么麻烦。”
贺老夫人听到这里,也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她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愠怒:“果然!”
“熹之从前与我说的时候,我还不解!可不过几日,便马上有人跳出来,来冤枉她了!”
“若不是这个家仍旧是老身在管,你大嫂必定会因为你的说辞,而百口莫辩!”
贺老夫人的声音沉沉,贺云策觉得自己才真的百口莫辩。
眼前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他觉得一定是宋熹之用了什么其他的手段。
他咬紧了牙关:“可若安许久没有收到正常的吃食,院子里也都是劣质的炭火,这是板上钉钉,若是没有人刻意虐待,又应该作何解释?”
偌大的晚香堂在一瞬间沉寂了下去,贺云策才继续说道:“孙儿相信这件事不是祖母做的,可除了祖母,府内还会有谁想要虐待若安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