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侯府如今变成了你当家。以后我和夫君定会谨言慎行,伏低做小,是万万不敢让你不高兴了。”
宋熹之说完这话,便直接踉跄着进了宋府的大门。
众人瞧着她形单影只的背影,脆弱又坚强,就像是受尽了欺凌。
百姓们在一瞬间义愤填膺了起来,纷纷开始对着贺云策指指点点:
“长嫂如母,他居然还这样说自己的大嫂!”
“贺家景砚昏迷不醒,宋熹之只能一个人回门,他自然扬眉吐气了!
“从前他可是个窝囊废,如今爬到了兄长的头上,能不得意吗?”
“对了,你们可曾听到侯府的传言……”
听着百姓们毫不留情的议论声,宋若安的脸色变得惨白。
贺云策胸膛猛地起伏着,他提着礼物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矫揉造作的贱人!
故意在百姓面前说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一次回门,他就要让所有人知道宋熹之是吞了妹妹嫁妆的恶毒女人!
贺云策想着,拽着宋若安的手腕,便一言不发的往宋府里面走。
宋若安昨夜便往宋府送了书信,说了自己换亲之后,险些被退亲的事情,还说了宋熹之昧下了自己嫁妆和丫鬟。
这听得宋俊材和赵千兰夫妻俩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宋俊材身为礼部员外郎,今日早朝结束,便直接向礼部告假,匆匆往家里赶。
两人一进门,就能听见宋俊材对宋熹之劈头盖脸的责骂:
“宋熹之,你是觉得你嫁入侯府,翅膀硬了,便连自己妹妹的嫁妆都要昧下?”
“你可知这件事情说出去,天下的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宋熹之看着宋父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
“您纵容赵氏对两个女儿厚此薄彼,不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