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国人真不死心,明知道那东西重要,他当然让人守得死死的。怎么可能让人靠近。
“是,大帅。”近水只是露了个脸又转身出去。
进了营,他们四个小厮就成了世子的近卫。
跑腿的活儿基本都是他们四人在做。
“世子,为了减少对城墙的损毁,下官建议到时从这里投炸弹。”钟卫良研究了一下,再结合他去城墙外观察的相结合,得出一个方案。
他们攻的是大魏的城,炸坏了还得花人力物力来修,能少点损失就少点。
“嗯,不错。就依钟大人所讲。”上官子棋也这么认为。
“只是我们的将士在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打了好几场仗,能不能吃得消?”
钟卫良只是个文人,来这里,只是想凭自己的脑子给上官子棋当个小军师。
而军队的管理和指挥,他完全不懂。
“一鼓作气,更好。如果一旦放松下来,他们的斗志就会减弱,而且还会对炸弹产生依赖。
我们要制造炸弹紧缺的气氛,让将士们时刻准备着迎接敌人再次反攻的准备。”
“世子说的是。”
八月二十五。
上官子棋拔营前进,在绒云城外安营扎寨。
八月二十七,一箭射出战书到城墙上。
八月二十八,全力进攻。
攻城车,战车,投石机,云梯,弓箭阵,齐齐出动。
投石机先出场,十个炸弹依次被投上城墙,在烟雾还未散尽之际,几十个身手不错的将士利用飞爪,还有弓箭手的掩护,飞上高高的城墙。
杀出一条血路,下去开城门。
已经被前面几次炸弹给炸怕了的沧澜军,拼死抵抗。
但大魏时不时的一个炸弹抛上来,让他们防不胜防。
惨叫声连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