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棋听了身子一怔,眼睛大睁。
然后余元筝又在他耳边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那两人不知道什么身份,你又不在,我只是先稳住他们。记住我们现在是结拜的兄弟,别露馅了。”余元筝最后还不忘提醒一下他。
“好。”
上官子棋把马缰丢给清风,直接去了两人的卧房,然后就看到他再熟悉不过的铁箱子,就放在桌子上。
双手捧起。
那重量,也再熟悉不过。
这是真的。
小时候他在祖父的怀里时就开始玩。后来到了父王手里,他也在书房里玩。
他从小就被祖父定为未来的世子,所以从不避他。
他相当于从小玩铁箱子玩到大。
它有多大,有多重,只要一捧,他就能知道真假,当然他父王也是如此。
所以之前截下来的,只需一掂就知真假。
而这一点,别人当然不知道。
只有王府继承人才有资格把玩铁箱子。
他的表情变换不测。
妻子坐在家里,铁箱子自己送上门。
这让他们这么多人找了整整半年,情何以堪。
父王要是知道他们这样找到的,那心情会是什么样的?
肯定是五味杂陈。
“是真的吗?”余元筝小声问道。
“真的。”
“太好了。”余元筝高兴得只差想大叫。
但生生压住这股兴奋。
上官子棋的心情也无比激动。
这几天他们二十几个人把那个湖捞了不下百次。
悬崖下的那个位置,新长出来的草都让他们踩死光了,可是半点铁箱子的影子都没有。
他又加大范围,还是没有找到。
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