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靖王还把玉佩的来历讲了一遍。
余元筝再看曹瑾瑜的腰间,果然挂着一块一样成色的碧玉。
再看自己手里的,都是同一个图案:麒麟。
“多谢义父义母。”
余元筝收了这么贵重的礼,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由此可见靖王爷对王妃的感情很深。
“义父义母,今日孩儿拜了义父母的事可否不要外传?”余元筝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为何?”靖王爷就奇怪了。
有了靖王府做靠山,他在京中不是更好混吗?
哪怕是个义子,那也是他靖王的义子,哪个不给面子?
“因为孩儿怕给王府添麻烦。谁家要是请医,请不到孩儿就会想办法来找义父。您是替孩儿应承呢还是不应承呢?孩儿可是收的一万两诊费。”
余元筝分析道。
“你小子,想赚钱多看几家不就行了?为何把诊费定得这么贵,很多权贵之家都请不起。就是为父都考虑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请你来。”
一万两都够王府半年的开销了。
“孩儿很懒,不想每天都出门看诊,那就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了,那种生活太累。孩儿就想做点药丸卖,赚点轻松钱。”余元筝笑着说道。
而实际当然是她行医不方便。
“既如此,那就如你所愿,暂不对外公布。”靖王也不勉强。
正如义子所说,以后都知道神医是他义子了,来求医。
这满朝文武,人口可不少,太医一旦治不了,都来找他,也是个麻烦。
“多谢义父。”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面具摘下吗?”靖王提了个要求。
亲都认了,余元筝还戴着面具,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雨烟和上官子棋一听靖王爷提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