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死过畜生的村民,都快把苟大仙给打死个屁的了。”
牛叔说到这,扫了一眼四周,声音也变小了许多。
“好像是苟大仙封挂又开挂,给一个县里的领导算命,结果这事不知道被谁给捅了上去。”
“咱们工人靠自己,哪个领导还敢干这个事儿,再加上封挂开挂这事儿犯了出马仙的禁忌。”
“黄皮子在他们村子里都闹了许久了,村民怨气太重,就都怪在了苟大仙的身上。”
“上面也不让林场管苟大仙,那大的叫一个惨哦。”
“。。。。。”
听着牛叔在医院听到的传言。
陆永尚大概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东北出马仙可是出名的很,虽说六十年代那场风波断了不少出马仙的传承。
但总有遗留下来的。
而从七二年,因为集体化经济的开始,不少出马仙又漏出了头。
特别是不少林场干部和县里的领导,遇到点啥子问题都喜欢去找出马仙算一下。
这事儿明面上是不允许,但都已经是领导了,谁还在意这个。
然而,可能是苟大仙的嘴没有把门的,将有领导找打算挂的事儿说了出来。
在加上不知道那边为什么会有黄皮子下山闹灾。
村民就将怨气撒在了苟大仙身上。
黄皮子在东北本就带着神奇的色彩,而苟大仙还坏了规矩。
至于为什么林场不管。
那得罪了领导,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什么屁话都说,那领导还能惯着咋的。
陆永尚听完,笑着摇了摇头,“行吧,牛叔,我知道咋回事了,你要是能行,咱明天就出发。”
“先到治山林场看看怎么回事,威虎山这一冬天我都逛了几次了,这一趟应该快。”
从牛叔这边出来,拐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