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随意的用木棍子撅出来的那五六条鲫瓜子,完全也够今天晚上他们的食物了。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算上今天早上吃的“双龙”汤,算是全都遇到了。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
潘老爷子这一行人感觉这一天一百块钱,花的也太值了。
“不早了,咱们快找住的地方,绕过大河那边的一个大弯,有一个土坷垃房。”
“是之前看守地洞的工人住的。”
“咱们今晚就去那边对付一宿吧。”
原本的计划还是回到昨晚的矮窝棚。
不过,看到陈秋心和何沫沫一起玩得那么开心。
陆永尚自然没有打扰他们。
反正在山上只要不挑,住的地方有的是。
“守地洞?”
潘老爷子也算是玩累了,坐在一个他亲手打死的傻狍子上抽着旱烟。
“你说的是。。。”
爷爷,这个不能说,你自己知道就行。”这个潘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开心,什么事都往外说。
这就是老人常说,嘴上没有个把门的。
那个地洞可不只是防空洞那么简单。
地洞旁的一条隧道,直到九十年代初期才被公布出来。
等到了陆永尚重生前的那几年,这条隧道又被列为了军用运输道,进行了重新的修复。
“对对对,我这脑瓜子。”潘老爷子闻言急忙挥手打着哈哈。
见周知节他们也没有多问,这句话也就被这么折过去了。
这几只傻狍子体型本就不大,去掉内脏之后,大概一百多斤。
几人合力一起将这些肉给埋在了雪堆里。
只是割了几块傻狍子身上的排骨带在身上。
“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