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房子一般就是春夏秋三季使用。
还有一种就是猎人利用地形,挖掘出来的半地下式的小地窖。
一半在地里,一半用木头围住,这样更加保暖安全。
周知节和田半夏看了一会,也加入到处理肉的队伍中。
大炮篮子他俩弄不动,但是给豺开膛还是比较轻松的。
陆永尚顺便还演示了一遍如何剥皮,剩下的就让他们玩去了。
豺的皮再不值钱,那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何况等陈春来的时候交给木器厂去买。
那帮专门搞销售的人,都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个皮当作狐狸皮去介绍。
何沫沫也一直围着狗蛋在转,没有节约手中相机的交卷。
看到值得记录的都会拍照记录下来。
“哥,那几头小猪告子是养起来还是。。。。”
“不养了,直接处理了吧,晚上烤着吃。”陆永尚犹豫片刻说道。
“为啥呀,小猪多可爱,留着呗。”陈秋心同情心泛滥,等着大眼睛祈求着。
别说,不管是什么动物,小的时候都很可爱,包括野猪,黑黑的,小小的,猪嘴比家猪长一点,身上的味道也没有那么重。
“就不留了,没有同类保护,它们也熬不过这个冬天。”陆永尚耸了耸肩,“而且,别看这小猪可爱,这要是在六七月份生出来,只要拱进田地里,一二亩地都不够它们霍霍的。”
“你现在可怜它们,那谁可怜那些种地的农民?”
潘老爷子在一旁背着手,接着话茬说了起来:“是呀,这玩意可野得很,五六年前,林场刚刚有一点起色,这边的一个领导下令不许非工人上山,结果第二年,地里的庄稼被霍霍个遍,十几头野猪就将整个村子的地给拱了一遍。”
“那时候日子苦呀,就算有收成都吃不饱,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