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补觉了。
胤禑端起茶盏,品了口香茗,信口问李鼎:“看出什么不对么?”
李鼎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阵子,只得泄气的摇着头,说:“回爷,奴才真没看出什么不对。”
玉柱见胤禑的目光投向了他,便小声说:“爷,您刚刚上任的第一天,赫奕和凌普,难道不应该留下一人,从旁帮衬一下么?”
李鼎这才恍然大悟,恨声道:“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您玩了个下马威。”
胤禑微微一笑,能在内务府里,当这么多年的总管,那两个都不可能是省油的灯。
庙堂之上,最难的是,人心隔肚皮。
若是能力不足,没有识人的眼力,往往就是,你把他当心腹,他把你当傻b。
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所谓的心腹,就会把你卖个好价钱!
不管是在内务府里,还是别的衙门里,一个总管(尚书)就是一个大山头,背后跟了多少等着分蛋糕的门生和故吏?
李鼎哈下腰,主动建议说:“爷,不如去趟乾清宫?”
很显然,他的意思是,找康熙告状去,狠狠的收拾了,赫奕和凌普那两个阴险狡诈的畜生。
见胤禑只是笑着没吱声,玉柱皱紧眉头,说:“上任的第一天,就去告状,只怕是不妥吧?”
胤禑放下手里的茶盏,笑了笑,说:“何止是不妥?那不是直接告诉汗阿玛,我就是个无能透顶的银样蜡枪头么?”
玉柱的实务经验,比李鼎略强一些,但也强得很有限。
毕竟,玉柱只是提出了问题,却没有解决问题的有效措施。
坐在岸边看翻船,知道是怎么翻船的,也知道骂船老大,却不知道怎样从此避免翻船,朝廷养的好几百清流言官和翰林官们,都属于这一类的职业喷子。
喷口水骂人,才是他们的出名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