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了大半。”
“随后药工还得做进一步的炮制减毒,最后到医家手上,连麻味都消失了,所以现在反倒很多医家都敢试着用一用了。”
宋谦也是一声苦笑,胆巴液泡附子是抗战特殊条件下无奈之举,但却意外地发现了胆巴液有降附子毒的奇效,这个办法也一直在沿用后世。
但引起了中药界和中医界的巨大争议,很多医家都痛斥这样一来附子就成为药渣子,没有足够的奇效了。
虽然争议很大,但大部分都还是这样操作的,最为关键的是药典没有对胆巴液的分量做出明确规定。
像有些病人服用附子之后,就觉得肚子烧的慌,肠道反应很剧烈,还以为是附子起效,自己是在排毒,但其实很多时候是因为过多的胆巴液残留刺激到肠胃。
徐谦福满怀感慨地说:“中药炮炙最高手艺就在于减毒增效,在于降服药性峻猛的药物,是降服,不是打服,你得能驾驭住它。”
“胆巴液泡附子就是彻彻底底的打服,毒性是打很弱了,可药性也打没了。而我们建昌帮的煨附子就是把尽可能保留住最大的药效,但同时还要把毒性降到最低。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煨附子是不传之秘了吧?”
宋谦认真点头。
徐谦福拿了一大袋子净糠出来,他说:“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谷糠是我们建昌帮的最大特色,学会了用糠,你的炮炙也就真正入了门。”
“谷糠炒、炙、纹、火制、发汗、净选,这些你都学会了,接下来就是我教给你的最后一项,谷糠煨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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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徐谦福和宋谦都窝在炮炙间里没有出来,只有烟雾不停飘出,三餐饭菜都是齐小哥送到门口的,他也没资格进去。
但大家也都知道宋谦在学煨附子,这些天帮里内外都在讨论,年轻的药工和杂工艳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