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掩饰不住的。
宋谦却愣愣地看着易老板。
“盯着我看干嘛?”易老板不自觉地摸了摸脸,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脸脏了。
宋谦佩服道:“你好会夸人啊。”
易老板一时气短,而后哭笑不得,这叫什么话?他对徐谦福说:“徐师傅,这小子脑子有点不灵光,但手上的活儿还行,是我们南城本地的孩子。你不是一直缺個头杂吗,他成吗?”
徐谦福上下审视着宋谦,又看了一眼对方切的槟榔,才问:“叫个什么?”
“宋谦。”
徐谦福道:“先跟我一段时间试试,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成,可就别怪我把你赶走了。”
“是,谢谢徐师傅。”宋谦大为振奋。
易老板都听不下去了,他道:“傻小子,顺着叫声师父啊。”
“啊……是,是师父。”宋谦才反应过来。
徐谦福摇头而笑。
“宋谦,升头杂!”易老板对众人宣布。
“宋哥。”杂工们齐齐看向宋谦,眼中充满了艳羡。
齐小哥又叹了一声,他进来都半年了,还在干三杂。人家小宋一天就升到头杂,头杂头杂,杂工们的头儿啊。
但没办法,谁让人家技术过硬呢。他们制炒组是管炮制的,炮制就三项内容,净选,切制,炮炙。看小宋这样子,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得喊人家宋师傅了。
说好的一起当学徒,伱却偷偷成了师傅,人生最大的落差莫过如此了。
“怎么这么热闹?”去喝水歇息的邓师傅姗姗来迟。
齐小哥委屈巴巴地说:“邓师傅,你徒弟没了。”
“哪个没了?”邓师傅吓了一个大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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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不用在药栈干活吗?